奶特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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倾城之恋【一发完 】

水调歌头丨20:00

主办方@Solitude文画(化)有限公司 

上一棒@超大号西瓜糖 

下一棒@余畔 

文人墨客:张爱玲







正文:



“花落自会又花开,花开自有落花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张爱玲





    “何为神?”发声者自问自答,“受凡人信仰供奉,若吾之信徒因吾横死人间,然则,吾亦愧于神祇。”


    “……”神督沉默,随后点头,“那便去罢。”


    “珍重。”


   神督看着对方笃定的背影离开,终于还是开口。 “花落自会又花开,一切皆有定数,你去与不去实则并不会有何干系。”


    “尽力一试。”





    神官非特许不准私自下凡,若非公事还要秉公下凡的话,则需自闭一感官。

    触觉,视觉,听觉…………总要留一样在天庭,避免神官带着神祇之位逃离。

    肖战思考片刻,便闭上眼,小仙童上前做法,肖战再睁眼,便是一片模糊。


    他此去凡间,是要救一座城,也是为了救自己。那座城属于他的神祇守护范围,神督找上他,说有灭城之灾。

    肖战飞升在此地,元神和此城息息相关,城灭会使元神震毁,反之他元神具灭此城也将灭顶。

    所以还无法断言,谁是因,谁是果。

    

    



    “当心。”肖战愣神,扶稳一旁的栏杆,冲扶自己的人点头致谢。


    他虽然眼盲,但凭他神力的感知,可以说闭眼也可在人间无碍行走。

    刚刚是他童心未泯的,摒弃了所有的感知,想真体验一把盲人的滋味,却差点不慎跌入水沟。


    “你方才是在想事吧?”没想到来者却自顾自和他攀谈起来了,“我刚搬来,住那边的宅子,看你穿着朴素有质,也非本地人?”


    “……”肖战跟着声音摆动了下脑袋,但没说话,实在是他下凡这么久没人和他搭过话。


    “你别怕生,哈哈,吾名王霄,字一博,原在京城,昨日刚搬来,人生地不熟。”


    “姓肖。”

    肖战言简意赅。


    “肖兄!”

    两人聊的还算融洽,竟不知时间流逝。

    “肖兄一直盯着春云亭,是想去?”


    肖战一愣,他并没有盯什么亭子,他只是眼盲,视线大概一直固定在某个方位。

    还没想好怎么作答,就听不远处传来稚嫩的幼童的叫声,一声兄长,身边的人高声回应,身边有人跑近。


    “这是兄长今日识得的好友肖兄。肖兄,这是我二弟,你叫他一桓就行。”


    “……”肖战点点头,冲大概方向笑了笑,不一会,三人互相告别,肖战继续坐在池边。






    “兄长,你怎识得那人。”

    王一桓拉着王一博的衣襟抬头问道。


    “嗯?你这语气,也识得?”

    王一博反问。


    “听人提起了,说他是个怪人,明明是个瞎子,行为举止却不似其他瞎子谨慎,怪,怪人,说装瞎吧?有人往他前面放个捕兽夹他都不躲,要不是手脚快,收了,他估计都成瘸子了。”

    王一桓漫不经心说着。


    “胡闹!”王一博厉声,驻足,“你说肖兄眼盲?怎会?我见肖兄明眸皓齿,还盯……”


    “嗯?”


    “原是看不见……”

    王一博喃喃,便转身跑着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小桓,你回宅子,我再回去一趟,肖兄一人在池边不妥。”





    其实回到这座城,这样的情况太多次了,虽然他看不见,但他能感知到前面有一群孩童在他前方张牙舞爪。

    和童言无忌一样,孩子嘛,调皮一些……总不至于定罪,但毕竟会有些苦恼,突然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家的!我把你抓去找你爹?!”

    

    肖战挑眉,驻足在原地,有人把那群孩子赶走了,片刻后那人来到自己身前,气喘吁吁,喊了声肖兄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肖战递过去手帕。


    “这群孩子,净知道欺负人。”王一博愤恨拿脚踢开路上那些孩子扔的石头。
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


    “肖兄……我,竟不知,你……”

    王一博伸手在人脸前招了招手,见人眼都没眨,又加大力气挥舞着。


    “无妨,我虽看不见,但……你扇的有风。”


    “咳!”王一博把手背在身后,尴尬的转身,“肖兄你家在何处,我送你回去。”


    肖战浅浅笑了笑,对于对方这蹩脚的掩饰表示无伤大雅,两人走在胡同里,这是肖战第一次这么快回家,没有路上孩童扔的绊子。

    “你家,没下人?”

    王一博进来,除了开门的门童,再没见其他人。


    肖战点头,其实那门童都是他拿树枝变的,是下凡来寻蹊跷的,哪还有功夫找什么下人。

    王一博点头,没再接话,他静静的看肖战取茶壶,泡茶,斟茶,递过来。

    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接过。

    确实,肖战表现得完全不像个盲人,若不是那双永远盯着同一个方向的眼睛,他真要以为肖战是在装盲,但……何必呢,图什么。


    肖战又给自己斟茶,王一博的视线一一挪动着,突然定睛,走过去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谁的画?墨还未干。”


    “……”肖战放到嘴边的杯子只愣了一下,便从容起来,“我并非天生眼盲,作画是多年的爱好,现在也没落下。”


    “肖兄你是说,这是你画的?!”

    王一博惊呼,心里在打鼓。

    “那肖兄可会画人像?”


    “会些许。”


    “那肖兄能否画封我的画像?”


    “你?…我都未曾”


    “意会。”王一博走近,蹲在肖战腿边,“我想看看,肖兄心里,我是什么样子,意会即可。”


    “……”肖战又饮入一口茶水,淡笑,点头,“好,去院中吧。”


     


    夏日傍晚,淡淡的凉风格外舒心,肖战的一侧刘海被吹拂到发顶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肖战停笔,抬头,刚刚有人摸他头,要知道,成神几百年了,被人摸头是什么感觉……一瞬的陌生让他有些愣神。


    王一博也是呆住,肖战清澈的眸子让他一度以为对方正在盯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头发……乱了。”

    王一博解释。


    “嗯。”肖战继续作画。


    


    风吹动树叶唰唰作响,天色也逐渐暗下,两人没有语言交流,却仿佛距离拉近了。

    “肖兄,你是我第一位挚友。”


    “不像。”肖战边画画边回应,王一博这自来熟的样子可真不像第一次交朋友。“你过来,我摸摸你的脸。”


    

    王一博伏着身子,肖战左手摸着自己的脸,右手在画纸上绘画,他盯着近在咫尺的人,几乎可以数清对方的眼睫毛。

    时间不停的流逝,王一博眨眼,睫毛扫过肖战的拇指。他便看见肖战万年不动的眼球扭向了另一边,却也再无其他动静。

    “我从小就被人说是扫把星,克死爹娘克死叔伯,还有妹妹,算命的都说是小桓八字压我才没被我克死,我身边的人也是,之前我一个人养了只大黄狗,它莫名其妙被人乱棍打死在巷子里,童年玩伴也是,患疾的,伤残的,久而久之,别家大人也就不让孩子跟我玩了。就连我们家老宅那棵远近闻名的古树,也在我加冠那年枯死…………哈,不过,从京城搬来,好像一切都重新开始!至少,今天,我救了肖兄两次!肖兄,也许,从你这儿,我除了厄运,也能带来希望!你说呢?肖兄?”


    “画好了。”

    肖战侧身,露出画纸。
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王一博点头,看向画纸,上面的人像俊美非凡,爽朗清举,发梢高挑,竟……真有些神似自己,“肖兄,抬举我,我相貌平平,远不及画像上这”


    “呃!”肖战突然身体失衡,幸好身边王一博不远,他一把抓住。

    

    “怎?!……”王一博刚想询问,后知后觉,脸色泛白,又渐渐松开了手。
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肖战整理了一下衣服,心里也在纳闷,成神几百年,对于危险的感知还是有的,怎么他置办的上好的柳木椅会突然散架。

    这才细细回忆刚刚王一博的话。

    一次两次是巧合,如果王一博所言非虚,那绝非偶然,而是他命格带煞。

    听他的语气,他没有被煞气迷了心智,还因为这样的命格苦恼,是个有良知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你莫多想,和你无关,是这椅子年份久了。”

    肖战开口。

   

    耳边只剩风声。

    

    “你还在吗?”

    无人回复。





    这样持续多年的煞气累积,不好断言不会积累到灭城之煞,所以他要找到那个少年。也许解决掉他,就可拯救这座城,拯救自己。

    也别怪他心狠手辣,一条命换一座城值了。或者自私点说,一条人命,换一位神的命……值了。

    但这些都不是肖战会杀王一博的理由,命格带煞的人早晚会被煞气迷了心智,入了魔,到时就不止一座城的代价了。若肖战能杀一煞魔于摇篮之中,也算是造福一方了。



    可那日一别,肖战再没碰上那人。

    相识不过半日,也没什么了解,更不知去何处寻人,思来想去,想到了他说过的什么春云亭,磕磕绊绊才踏上那狭窄的水上浮桥。

    正常成年人走都够呛,他一个盲人走起来应该更是心惊胆战。

    可肖战却偏偏步步稳健。


    春云亭并不是一个小亭子,而是湖中心的一个小型建筑,亭内有人歌有人舞,文人墨客吟诗作画,好不热闹。

     肖战一身白衣,眼神空洞的站在浮桥入口一动不动,极佳的相貌不久便引得很多姑娘嬉笑议论,有些胆子大的还拿手绢去肖战眼前晃了晃。几种不同的胭脂粉让肖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身边又是一阵娇笑。

    肖战有些无措,突然肩膀被人按住。

    他回头,闻到了熟悉的味道,带了些酒气,但他还是能分辨出来,这是他要找的人。

    “肖兄?”


    “嗯。”


    “你来这儿做?你……你一人来这儿?你怎么?你一人!你来……你,找我?”

    王一博一连串很多问题,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更重要。


   “嗯。”
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找我作甚,你明明那日看见了,我这人,我”


    “挚友。”


    “挚…可你也看见了,那椅子……”
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肖战伸出手,精准的握住王一博的胳膊。“我无妨,你也是我,第一位挚友。”


    




    这座城不停的更迭,但这片土地还是肖战的故土,所以这段日子对他来说,称得上逍遥自在。两人游山玩水,品茶听曲,评书作画。

    肖战也更笃定了自己的想法,他已经用上了他的神祇之力,可王一博身上的煞气还是会影响到他,最糟糕的一次他差点被一个屠夫飞来的刀横插入胸前。虽然他身为神不可能死,但他作为一个凡人来说,必死无疑。由此可见,如果换做普通的凡人在王一博身边,后果……

    那次之后,王一博又躲着他好几日不见,肖战便站在王一博宅子门前等着,反正他是神,不吃不喝也死不了。但看在王一博眼中,肖战是拿命来和他交朋友了……



    既然笃定了对方是煞……什么时候下手呢。

    肖战思考着,这么久相处下来,还可以清楚的感受到,王一博的良知还在,若杀掉一个尚有良知的煞……实属不妥。那便再等等?

    

    熟悉的味道。

    肖战收回思绪,王一博来了。

    他准备起身,手按在身下的木椅上,却没站起来,因为王一博没开口叫他。那他怎么能知道人来了呢?总不能说是靠闻见的吧,不太雅。古怪,怎么不出声呢?


    王一博半蹲在了自己身前。

    肖战手指微微敲击着木椅,静待。

    偷偷摸摸不会干什么好事,也罢,如果他对自己下手了,就有理由解决他了。

    他感知到王一博在靠近。

    越来越近,捏紧木椅,时刻准备反击。


    “……”肖战眨眼。


    面前的人已经跑走了。

    他慢慢伸手摸了摸自己还微湿的嘴。

    这算……下手吗?

 

    


    肖战不徐不疾的走在回家的路上,脚步一顿,前方胡同口站着的不是旁人,大概就是王一博,但他只能当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往前走。

    就在即将擦肩的时候,胳膊被人拍了拍。

    “肖兄!真巧啊。”


    肖战笑了笑,这孩子……还挺能演。

    “嗯,你怎会在这。”


    “正想去你家,谁曾想在这儿碰上了。”两人齐步往前走,聊些有的没的,果然,狐狸藏不住尾巴,“肖兄今儿在哪儿了?”


    “老地方,晒太阳。”


    “可有什么……趣事说来听听?”


    “趣事说不上,只是不知哪个孩子恶作剧,抹了下我的唇。”


    “抹?!”王一博懊恼的拍了下腿,自己的亲吻便那么没感觉吗?竟像抹的?


    “嗯。”肖战有些好笑的感知着身边的人在气急败坏些什么。“怎么?”


    “没怎么……”王一博耷拉着脑袋,这事儿就这么翻篇儿了。

    肖战没有很奇怪,天庭之上,男男仙官女女仙官比比皆是,脱离了世俗,追求的更加纯粹,对于这些便不那么忌讳了。

    但他还是有些意外的,毕竟王一博还深处凡间,还是受传宗接代这类框框约束的。


    有了一次偷亲,就有了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多到后面肖战都快装不下去了,终于那次王一博刚偷亲完自己转身就跑,一下摔倒在台阶下,诶呦一声暴露所有。

  肖战起身,走过去,蹲下,伸出手。

   “……”王一博抿嘴,还想悄悄溜走,肩膀却被人按住了。


    “我知道是你,我看不见,但听得见,感觉的到,也闻得见,你每次见我都要弄满身熏香……我早知是你。”


    “这次……你是不是,真,不和我玩了。”

    王一博坐在地上还没起来。


    “地上凉,先起来。”

    肖战用力,把人从地上拽起来。

    “去走走吧。”


    “……”王一博有些灰头土脸,拍了拍身上跟在肖战后面。虽然这么久他已经确信,肖战虽然眼盲但走路完全不成问题,但还是习惯性的跟在肖战后面时刻准备扶人。




    这么个孩子竟是煞……

    这么个孩子真是煞?

    这么个孩子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么想着,肖战竟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家中了,他回眸,四下看了看,王一博早已不在,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。


     

    “神君何时返庭。”

    神督传声突然出现。

  

    “……”肖战捏着茶杯,“我何时除掉煞,何时返庭。”


    “也罢,神君,我再点一通,此劫,无关煞气。”神督又说道。


    “无关?!”肖战重复。


    “吾等在天庭等神君归返。”

    神督留下这句话便消失了。

    肖战捧起茶盏,送入口中。



    由于肖战并没有远离,王一博从一开始的谨慎到后面的放肆,他觉得肖战不拒绝便是默许,肖战看不懂自己的想法,两人的关系开始扭曲了,一个拥有二十余年寿命的凡人,和自己一个几百年的神仙……

    可他为什么不拒绝……

    在等什么?

    

    就在他还没想好如何处理时,王一博已经好几日没来找他了,思来想去,他来到了王一博的宅子前。

    门口没了门童……寂静无声。

    肖战踏上台阶,摸上门框,脚尖碰住了门槛,一阵风吹来,什么拂到了他脸上。

    摩挲两下,肖战捧着手心的绸缎。

    什么情况会在门口挂布条呢?

    喜事。丧事。


    这么安静……大概不会是喜事…所以。

    肖战深呼吸,放下了手中的白布条,摸着门框,踏过门槛。

    绕来绕去,他找对了方向,他要找的人就在前方,大概跪在地上……

    “你……几日不来,我便找来了。”

    肖战开口。


    树叶作响,肖战站在原地,一阵风迎面扑来,肖战后退两步稳住身体,轻叹气,拍了拍怀中放声大哭的人。

    一桓。

    也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我,一个人,了。”


    肖战耳边不停循环着这句话,他觉得有些上不来气,这哭声太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“还有我……还有我。”


    


    神和人的感情是不容许的。

    肖战深知,所以他不动心,不能动心。

    他陪着这个注定孤生的煞。

    他只想陪着这个孩子……

    几十年罢了,对他来说弹指一挥吧。

    马上就过去了。


    所以,真的能不动心吗?


    春去又回,桃花漫天。

    花枝上有黄鹂,尤为动人,眼不可动。

    心魄动也。


    霎时,天地色变,肖战猛的回头看天,王一博上前护在肖战身前。

    “神君,天庭例法公之,您方才,撼动神威,现恕你即刻返庭领罚,若仍执迷,则神祇消,神识碎,此城毁。”

    神督的话响彻云霄,可肖战清楚唯有他一人听得见。


    肖战没回答,作为警告,一道雷劈在他身后的桃花树上。

    王一博一直在催促肖战离开。

    肖战不动。


     整座城开始骤变,天雷滚滚劈下,乌云压顶,狂风大作……

    王一博似乎懂了什么,看着那棵枯黑的桃树,渐渐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是,他一个孤煞之星……早该懂得。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一场心动,要倾池一城。

    他是神,他不可。

    若心动即是覆灭。

    那便覆灭吧。



    王一博走到山脚下,回眸,没了他这样一个厄运之人。

    望你,此生顺遂。

    两人,就此别过。

    此城王宅中,再无人住。

    

    他不知,那日起,城中,也再无那位白衣眼盲的公子。


    乌云消散时,空中弥漫的声音也消失。

    “自毁神祇,愿护此城。”

    “神识消散,望神督助我留一缕。”


    “神识消散永无法成神,劝君再稍”


    “望神督助我,留一缕。”


    “……所为何。”


    “护他。”


    

    时光荏苒。

    王霄终是孤独一生,却不知何时,身边有了飞鸟与鱼虫,花藤草蔓,在年迈之际,再想起那白衣之人,含笑而终。

    

    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“王一博!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!你松开我,我航班要迟了!路上堵车!迟了!”

    肖战推着怀里人的脸,可对方死死抓着自己的腰不撒手。


    “啊……战哥,才见面两天!呜!”

    王一博不撒手。


    “快点松!!真迟了!”


    “我数到三就撒手,再抱会吧~”


    肖战松口气,作罢,点头。

    “好啦……马上就见面了。”

    低头揉了揉王一博的脑袋。


    “嗯……300,299,298,297……”


    “你松开我!!!!!”




    几世修来的缘分,换得此生相识。

    上辈子欠的太多,这辈子要还。

    所有相遇不是恩赐就是劫难。


    无论如何,他们,总会相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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